“我前几天碰到高中的班长,他说阮棠三年前出车祸去世了。生命无常,及时行乐。”
“得了吧,我劝你悠着点,不要继续透支,酒色已经掏空你的身体。”傅斯雨毫不客气揶揄他。
“切。”
挂了电话之后,傅斯雨盯着海棠树出神良久,烟一根接着一根抽,落了一地烟蒂,胸腔闷疼得厉害。
呵,阮棠,背叛了我,你怎么能死得那么轻易?
他薄唇勾起的笑容阴鹭、偏执。
不远处,花匠拿着铁锹走过来,铁锹插进土里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灯光太暗,花匠这才看到走廊下站着二少爷。
“二少爷,这颗海棠树枯死了,我要把它挖出来,种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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