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战后应激创伤的一种,他很清楚,在经历过这样残酷的战争,沈定远恐怕永远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。
他将沈定远召到重庆,便有了两人以下的对话。
“为什么想要自杀?”
“死了,都死了,说好了打完鬼子,一起回乡盖房子的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理由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想要解决自己,什么时候都可以,但那是懦夫才会做的事情!”
“不!你不会理解的,他们是活生生的人,是每天睡在一个战壕,用一个水壶的伙伴!”
“我理解,我当然理解,当我从罗店走出来的时候,当我回到慈城的时候,当我将那座英烈纪念碑立起来的时候,我都在想他们,又怎么会不想呢!”
“.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,我已经失去了活的希望。”
“懦夫!为什么这么悲观?想想那些战士们与你一起作战的时候,这是他们想要看到的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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