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张治中拿烟的手一顿,这事情他可没跟任何人说,沈复兴为什么会知道?
见他如此模样,沈复兴苦笑: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军队里面早就传开了,他铭三仗着民国25年的救驾之功,肆意妄为,我在西安都听到了他的传闻。”
“什么传闻?”
“这家伙在西安强抢民女,包了17房外妾,这倒罢了,关键就出在这17房身上.”沈复兴摇头“啧啧”。
张治中追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说是得了花柳还是什么毛病,专门招来花柳病医生杨槐堂随军治疗,还给人升了军医处长的职位,简直是军人之耻!”沈复兴一脸不屑,跟这种人一起抗日,简直了。
张治中叹了口气:“他的事情,我也多有耳闻,那年中原大战,他在战前与顾祝同、上官云相豪赌,一夜输光全师3个月军饷,还是委员长垫付了5万元才得以善后。”
“这”沈复兴彻底无语了:“委员长也不管管,光自己吃素有什么用?”
张治中立马捂住沈复兴的嘴巴:“小声些,说别人也就算了,怎么好腹诽委员长的,那句话你又不是不知道!”
说着,张治中压低声音:“只准腐化,不准恶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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