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蠢货,给我找出证据,只要证明是沈复兴做的,孱弱的重庆就会退让,借此机会,滇越铁路我们就可以加收20%的过路费,相信我,他们会同意的。”
听到收钱,皮尔特准将有些懂了,但他还是疑惑地开口:“但叛乱怎么办??”
布雷维耶轻笑一声:“我已经从柬埔寨调集2个殖民团,南边的自然有明华人替我们解决。”
“可就这么放任那些明华人?这不合适吧?”
皮尔特准将急了,他在西贡可是有自己的产业,如果放任那边的明华人做大,他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。
“怕什么?那里与民国不接壤,等我杀光了这批猴子,回头就让他们知道,法兰西的尊严,不容践踏,世界第一陆军的名头,不是别人给的,是百万法兰西军人用生命挣来的!”
布雷维耶总督一拍桌子:“三天后,带上你的第三旅与炮兵团,我要亲自带兵出征!”
随着他的这句话,整个河内变得不再安静。
三天后
冬日的晨曦还未散尽,河内城外已是一片肃杀,秋稻已经在上个月完成了收割,此时田野里尽是光秃秃的一片水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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