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阎锡山有什么脸发电报要这要那?”
“还不是看中了您会妥协?”
“这次若不是维安牺牲自己的名声做个孤臣,您是不是就要答应了?”
总裁听着手下的肺腑之言,也是一声叹息:“我又何尝不知他委屈,可国家初定便遭遇入侵.如之奈何?”
“若许我20年维新,北定韩复榘、宋哲元,敲打阎锡山,拿下东三省,西进安抚刘湘,夺取三马之地,进而拿下盛世才的矿产,何愁两广与龙云不服?”
他想伸手去拿水,却无奈发现水杯已经被自己砸了,苦笑着继续开口:“35省之地,只有9省实控,败了都是我的责任,赢了都是他们的功劳,又有何人懂我?”
“除河南以外,这8省之地皆在此次会战之中,当初为何在淞沪开战,那便是我的决心啊。”
“如今,局势早已危若累卵,内部和谈之音甚重,说不定哪一日,就有人要取我而代之!”
说完这话,总裁瘫坐在椅子上,也算是吐露了心声。
“那必不可能!”一道声音突然出现,却是沈复兴去而复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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