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克定伸手想要去触碰驾驶员,但大脑的恍惚让他无论如何都碰不到对方。
好半晌,他似乎看到了驾驶员扭头看向他,嘴巴一张一合,却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外面的马长胜心急地不行,他再次跃上有些焦黑的坦克,拍打着炮塔:“老彭!老彭!你特娘的没死吧?”
咚~
咔~
舱盖被打开,彭克定挣扎着探出身体:“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,以后不要再说话了。”
说完,他趴在坦克上,身后的坦克早就红着眼睛推倒旁边的院墙,向着远处冲去。
“妈的,还嘴硬,你都流血了,这个月来事了?”马长胜嘴上不饶人,手上却没有停下,将晕乎乎的彭克定一把抱出来,手上,额头,还有腿上都在流血。
狭小的空间很容易造成撞伤,坦克手的帽子,就是因此而发明的。
否则坦克没事,坦克手很可能因为磕坏了脑袋出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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