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五名只剩下兜裆布的小鬼子一边咒骂着一边出来,其中两人身上伤势颇重,却是硬挺着没说。
“啧啧啧,你啊,怎么能这么粗鲁,对方知道疼,又不知道怕,怎么会说呢?”
白远樵摇着头,缓缓上前。
唰唰唰~
几刀过后,小鬼子的嚎叫声更重了。
“哈哈哈哈!金针菇?”
“哪里有金针菇,乱说,我怎么连根针都看不到?”
“你看,黑漆漆的那一坨不就是?”
众人的哄笑与鬼子跳脚般的乱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周化庆皱了皱眉:“扒了裤子就会说?不可能吧?”
但白远樵却只是站在几人面前,让翻译问:“愿意说吗?我只问一次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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