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现在似乎除了沈复兴的那套长期抗战的理论,别无他法。
可同样的看法,法肯豪森顾问早就提出过。
真要走到那一步...太难了。
那是一条仅有微不足道希望的道路!
会议室的气氛又陷入沉默,这让兴冲冲跑来的参谋有些不知所措。
咚!咚!咚!
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众人纷纷扭头看向大门,一个熟悉的身影很快出现,是俞飞鹏。
他将帽子交给副官,大踏步来到台前行李:
“委座,樵峰来迟了!”
回答他的声音有气无力:“坐,来了就好,来了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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