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舍不得。
剧团的人全都死干净后,他们离开了那里,又来到一个新的城市,开始了新一轮的循环。
兔子先生的病一年发作一次,而她脸上的皮,也需要一年更换一次。
一切都像是被设定好的。
莫妮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图南眼中难言惊讶。
如果说莫妮卡一开始的行为还算逼不得已,那么到了后来,她已经彻彻底底地沦为了三月兔的帮凶。
“你的脸……”她目光诡异地看着对方那张看不出任何换脸痕迹的面容,内心五味杂陈。
“这张面具也快要碎了。”莫妮卡在脸上摸索了一下,将那张皮当着她的面撕了下来。
这一幕堪称惊悚,图南眼睁睁地看着她将自己的脸皮撕了下来,露出一张截然不同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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