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纸上只有这么一句话,落款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。
图南将这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也没有找到其他有用的信息。
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爱丽丝还有一个恋人?
如果是恋人的话,将这封恋人的信放在枕下似乎也说得过去,但写信人为何不直接在落款写下自己的姓名?
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,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。
图南将信纸重新塞进信封,把东西放回了原处。
除了这封信之外,她没有再找到什么其他有用的东西。
她睡了一个好觉。
图南已经很久没有安安稳稳睡过觉了,爱丽丝的床非常柔软舒适,让她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舍不得起床。
她在床上多躺了五分钟,然后果断地下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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