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跌跌撞撞地取来医药箱帮他上药,一片狼藉之中,男人的出血终于止住了。
他被扶到了一旁,众人缩在一起,室内一片寂静,谁都不敢说话。
在他们眼中,三月兔多半已经成了那个杀人凶手。正是因为如此,所以才会几次三番地阻止他们离开,现在还像个疯子一样咬人。
三月兔嘴角的毛被血液染成一络一络,图南也分不清他现在的情绪是什么,他好像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,丢下一句“好好照顾他吧”就走了。
这个房间中挂着一本挂历,图南走到挂历边,发现原来还有三天就要到三月了。
莫妮卡曾经对她说过,三月兔到了三月就会发疯。
她当时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?
图南仔细回忆了一下。
莫妮卡的原话是:“‘我听剧团的一个人说,班主一到三月就会发疯。’”
三月兔发疯之后,就是刚才那个样子吗。
现在距离三月已经没有几天了,或许三月兔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。从他刚才被拉开后的样子来看,也并不是没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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