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说实话,你认为三月兔会只因为你的一句话就杀了我吗?”她轻描淡写地说道,“他或许是会惩罚我,但是也仅限于此了,他可舍不得杀了我这样一个廉价又好用的劳动力。”
妮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。
她不得不承认,根据她对三月兔的了解,对方说得没错。
三月兔是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,绝对不会因为她的一面之词而杀死一个还有用的劳动力。
“但我就不一样了。”床边的人歪着头,冷冷地看着她,“如果三月兔来找我的麻烦,我不管是因为谁的原因,我都会来找你。”
“找我?”她声音颤抖,“找我做什么?”
“我不会杀了你。”她平静地说,“但我会划伤你的脸,让你再也无法上台,变成和我一样的人。”
失去容貌对她这样的人来说,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情。
妮可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果毁容,她会落到什么样的地步。无法上台就意味着,所有人都可以来欺负她,她会立刻从这个舒适的二人间滚出去,被踢到连杂货间都不如的地方。
爱丽丝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。
她从前就是个不服管教的人,现在更是做出了深夜摸进她房间威胁她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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