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南微微一怔。
是一张十分陌生的脸，她确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。
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不悦地看着她们，“谁让你们进来的，我需要休息。”
“抱歉这位病人，我们是来为您换药的。”护士微笑着指着图南说道，“这位是我的助手。”
“换什么药！”男人愤怒地哼了一声，指着图南说道，“我看见她就觉得恶心，你们医院没有别的护士了吗，派一个长得这么丑的护士来给我换药，是不是故意想让我难受！”
护士没有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大，愣了一下，回头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图南。
“没关系。”图南反应倒是很平静，“既然这位患者觉得我的样子影响到了他，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她朝着两人点了点头，正打算离开，却又听到男人嚣张跋扈的声音。
“谁允许你走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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