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沉了一下。
护士长举着蜡烛离开了,她的眼前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。
比只有黑暗更糟糕的,是这里恶劣的环境,空气中弥漫着恶臭,还时不时会有几道哀怨的哭泣声响起。
一开始她还无法说服自己坐下,在原地站了一会,双腿逐渐变得又酸又麻。
她绝不可能在这里站满二十四小时。
图南强忍着内心的排斥,慢慢坐了下去。
只要忍过二十四小时就够了,她将头埋在膝盖上,这样告诉自己。
人对环境的适应实在超乎她的想象,不知道过了多久,图南猜测应该至少过了几个小时,她竟然已经闻不到一开始的恶臭了。
身体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异常酸痛,但这个禁闭室实在太小了,她连张开双臂都有些困难。
图南开始想护士长在送她进来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。
她很明显是在暗示自己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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