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南顿了顿：“的确如此。”
“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，无论多厉害，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。所以我把她们聚集在一起，希望将一个人的力量，变成一群人的力量。”
唐苑的声音很轻，却很有力量。
“在这个朝不保夕的世界里，我们至少还有可以相信的人。”
图南微有动容。
“所以……之前在《豌豆公主》那个怪谈的时候，你们就互相认识？”
“那时候我没有认出她来。”唐苑看向她笑了一下，“每个人进入副本之后容貌都会有变化，我可不是万能的。不过她认出我了，怕引人注目，没有声张。”
当时她与许多意并不相熟，对方不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
图南点了点头。
“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唐苑挑了挑眉，“现在可是难得的谈心时间。”
图南想笑，但一想到自己脸上的泥膜，还是选择了维持面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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