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……”安德鲁咬牙切齿地抬起头,终于不再掩饰自己,“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?”
图南看着他的动作,看了一眼身后,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。
“安德鲁先生,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,竟然让你对我动了杀心?”
“你的存在本身,就是一种错误。”腹部的疼痛一点点散去,安德鲁直起身,握着匕首的指腹用力到骨节泛白。
图南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她试图挣扎一下,“我们或许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?”
她一边说,一边寻找周围有没有什么好用的防身工具。
很可惜,四下空空,除了一些家具外,没有任何能让她防身的东西。
“我的动作很快,不会让你痛苦的。”安德鲁扭了扭脚踝,他的脚趾还隐隐泛着疼痛。
“你安心地去死吧。”他举起匕首朝她扑了过来。
“抱歉,我拒绝。”图南抓起一旁的一个花瓶,用力朝他丢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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