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……”她神神叨叨地说道，“因为住进来的第一天，她跟我抱怨洗漱间又脏又潮湿，到处都是青苔和蜘蛛网，她一个人在里头害怕……”
“对……对……”她断断续续地说着，精神状态看得图南心惊胆战。
可是现在，似乎是一个好机会。
“所以你让洗漱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？”图南急切问道。
“是我吗？”何灵又茫然起来，“洗漱间不是本来就……不对……”
她茫然的双眼骤然清明起来。
“是我，是我……”何灵又哭又笑，状若疯癫，“没有意义了，没有意义了，为什么我要醒来，我不想……不想……”
第九十二章有眼无珠
“什么……”图南瞪大眼睛，还没来的及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，面前的何灵忽然在她面前碎裂开。
是的，何灵在她眼前碎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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