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道长轻叹一声。
如此一来,算是彻底的了却当年这段情缘。
都怪他年轻时太过风流了,这才导致这么多的情债。
“三个月……”萧淑芬眼泪滚了下来,“我们该如何做,花多少钱都没事。”
“这不就是钱的事,但的确又是钱的事。”玄清道长捋了捋胡子,“回去问问你家先生,当年做了什么亏心事,该给人家补偿的,尽可能多的补偿,算是给自己积点阴德。”
萧淑芬脸色一变,叶家虽然是百年大族,可中间起起落落。
到了她先生这一代,原始积累的过程自然也是不择手段,有些事情不敢摆在明面上说。
至于具体做了什么,她倒不是很清楚。
她嫁过去后就做了全职太太,公司的事情她基本上不管的。
“老道士,你别在这里神神叨叨的。”叶问鼎再也忍不住,“想让我家拿钱接济穷人,凭什么啊!我爸得是癌症,不是虚病,搞这么一套有意义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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