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澜安靠着沙发,笑意淡淡:“你小子,名远还比你小几岁,你好意思叫沈哥。”
孟宴皮厚:“名远的江湖地位高啊。”
周澜安又笑笑,握着马克杯,欲喝时想起自己开车过来的,于是又给放下了。
但是后来,不知道是谁闹得凶,他还是喝了小半杯意思一下。
奢靡的包厢里,名贵红酒,美人,谈笑风生。
这是周澜安以前的日常。
现在只觉得,也就那样,他只想回去抱着南溪睡个素的。
他觉得无趣,就借故去了洗手间,吡完了洗手呢,洗手间的门开了,不是旁人正是陆骁,人倚在墙壁上看着他,目光还挺露骨。
周澜安在镜子里睨他一眼,冷哼一声:“少用这种眼神看我,渗得慌。”
陆骁笑笑:“怎么,又想起人工呼吸的事情了?”
周澜安洗完,甩甩手:“少他么恶心人。”
擦干净手,他朝着陆骁走过去,陆骁递了一根香烟,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吞云吐雾起来,一会儿周澜安侧头,“在这里等我有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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