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淮立于雕花窗户旁,橘红色灯火,映在透明的玻璃上,像是烧着了窗户的一角,那一点橘红,恰恰落在周京淮的倒影上,显得人更为丰神俊美。
周砚礼看着心里舒服,沉着嗓音道:“我叫你过来,也是怕你有事儿瞒着我。京淮,虽说你能干卓越,老爷子把家中担子悉数交给了你,但是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我的儿子,爸再无用,也始终是为你打算的。如今看着阿妩与你相处得不错,你又儿女双全,秋后咱家又要添上一个孩子,爸着实心中高兴,有时候想想,还来和老爷子说说话,说老爷子错看了,说京淮你如今过得很是不错。”
周砚礼一番话,叫周京淮动容。
他正要说话,书房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周夫人在门口,轻唤一声:“京淮。”
周京淮微微一笑:“妈。”
周夫人眼中含泪,她从大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,递与周京淮:“今年给了,明年不再给了,明年就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。”
不知道为何,明明是年三十的夜晚,周夫人心中却极为不安,她上前为儿子整整衣领,又端视了许久才浅笑:“这样很好!妈真为你高兴。”
她未提白若安之事。
在周夫人心里,白若安早就死了,她巴不得她早死。
周京淮先行离开,周夫人未理丈夫,只一味给周老爷子上香,口中还念念有词:“老爷子显灵了,白家那丫头死了,死的时候还老遭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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