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知,周砚礼早早得知了,仍是不紧不慢地擦着他的宝贝古董,周夫人怒了:“就知道擦这些老货,孩子的事儿,你也不关心关心!”
周砚礼侧头看看妻子,慢条斯理道:“再老,能有你老?”
周夫人坐下来,暗暗垂泪——
“我知道自己老了,不如你的秘书年轻貌美,我更知道你嫌我蠢笨,为着几年前的事情心里还在责怪我!”
“可是周砚礼,我难道不难过吗?”
“京淮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,他生得那么好,现在一条手臂变成那样子,我心里不疼吗?你再是责怪我、冷落我,也该有个尽头吧!”
“我宁愿一条命,换京淮的手臂。”
……
周砚礼放下古董花瓶,注视着妻子。
这几年,他确实冷落了她。
这会儿看见她哭,他的心稍稍软下来,但他并不愿意与她和好,正如她说的那样,京淮的一条手臂,是他心里永远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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