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想要啐上两口。
门外有人冲进来，拿着脏污的破布朝她的嘴里塞，她只能睁着灰暗的眼睛，怨毒地盯着叶妩看，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音。
叶妩轻掸了下衣领，嗓音仍轻柔：“给她抽个血，查查有没有AZ。”
那人点头赞同：“也是！私生活那么乱。”
叶妩最后看白若安一眼：“放心，我会保住你这条命，让你在这里待到老、待到死。”
语毕，她转身离开，未理会身后的呜咽谩骂。
外面，夕阳艳红似火，像是烧着了一整片大地。
叶妩望着那道亮光，仿若看见外婆在那里，仿若看见外婆在灯下包饺子做馒头，仿若听见外婆低声唱的儿歌——
可惜这些，因为白若安，再也没有了！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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