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夫人委屈说道:“我只有支持京淮了。”
周砚礼哄道:“这就对了嘛。”
……
入夜,夜空又飘起细雨,缠缠绵绵的。
外头湿冷,约莫只有10来度,但是周京淮仍直挺挺地跪在那儿,身上还是那件黑色衬衣,连个遮风挡雨的衣裳也没有。
二楼露台,徐灿枫趴在栏杆上,朝下面看。
他嚼着口香糖,不是滋味地想——
伪君子是有点东西的!
一天一夜不吃不喝跪着,这份苦肉计用在哪里不成功?真够阴险的。
好在那女人,没有心软,不然他一准跟她急。
陈家门前的台阶,一片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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