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京淮点头:“我知道了,以后会注意的。”
送走医生,周京淮看向白若安,声音温和:“若安,以后还是留在医院里好好修养,有助于养病。”
白若安小脸贴在膝盖上,她茫然摇头——
“怎么养都没有用了。”
“吃药、透析,我的人生只剩下这些了么?就连一场话剧我都没有办法看完全场。”
“我要画画,我想画画。”
……
白若安赤脚下床,她拿过画板,画着未完成的画。
画板上,是日内瓦的教堂,是窗外的白鸽。
她只画了几笔就哭了起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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