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淮,我想留在京市,我不想孤单地死在日内瓦,我不想每天醒来听见鸽子扑愣的声音了,那声音简直让我发疯,我不想一个人面对死亡。”
“京淮,我求你了。”
……
少时的爱人,这样子哀求——
周京淮心软了,转过身,低头看着白若安。
白若安额头是雪白的绷带,身上蓝白病服松松地挂在肩上,纤薄精巧透着病气,她的眼泪扑漱地往下掉……
周京淮心头潮湿,他想起了过往,与若安的过往。
良久,他轻声低喃:“但是若安,我们回不去了!过去了这么多年,我们早不是当年的样子了。”
白若安闭目,一串眼泪滑下,嘴唇颤动:“我知道。”
可是她更知道,周京淮答应了,答应她留在京市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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