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镯子很贵重,是谁送的,叶倾城心里猜到了。
很多年前,肖白买不起的时候,她看着那只镯子好几眼,她可以买但是不想让肖白不自在,于是放弃了,很多年后她新婚,肖白却买下送给了她。
看了许久,叶倾城终是未戴上镯子,轻轻合上盒子。
一下子没了拆礼物的心情。
夜色澜静,落地玻璃映出女人一身的落寂,与八年的意难平。
有些伤,只有时间抹平。
卧室门被推开,陆骁走进来,身上只着运动裤,露出精壮的上半身,他拿毛巾擦汗,看着一地贺礼很自然地说:“拆不完让秘书做,一会儿早点睡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明早,他们要乘专机去国外,为期一月的蜜月。
等到回来,差不多赶上农历年。
叶倾城点头,轻嗯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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