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楚年踌躇了一下,自知卑鄙却还是说了出来:“就当为了若安。若安那边还等着芊芊的血,以后还要移植肾脏呢。”
周京淮滞了一下。
往事,如同烈酒焚烧——
良久,周京淮一声冷笑:“我想,白叔会有办法。”
白楚年有些恼恨:“京淮,你忘了你和若安……”
周京淮的目光,变得阴鸷无比,白楚年不敢再提那个名字,但他仍是忍不住埋怨道:“京淮,你为了你现在的太太,太过不近人情。”
就在这时,陈太太赶了过来,恰好听见这些。
陈太太虽一知半解,但不影响她发挥,她对着白楚年大骂:“你们的好女儿,有爹生没有娘教的,现在犯下这样的大事,你们还好意思过来求情,要我说直接给她一个枪子儿干净。”
白太太与她素有怨恨:“向吟霜,你少落井下石。”
陈太太冷笑:“这样的女儿,生下来就该扔进茅坑里,省得污染空气。”
白太太气的犯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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