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初突然停下敲桌的动作。
房间里霎时静得可怕,连煤油灯燃烧的“嘶嘶“声都清晰可闻。
“是谁教你们用酢浆草的?“
她轻声问,声音温柔得像在聊家常,却让李梅跟方洁两人浑身一颤。
两个知青明显僵住了。
李梅的瞳孔剧烈收缩,方洁的哭声也戛然而止,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。
“这个主意很聪明。“
沈南初站起身,衣服下摆扫过桌沿,带起一阵微风,
“既不会毒死兔子,又能制造麻烦……“
她俯身凑近两人,声音轻柔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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