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梅,你第一关把带泥的胡萝卜直接往筐里放,我说过兔子吃了会闹肚子;第二关用硬毛刷薅布兔的毛,我说过兔子的毛要顺着梳;第三关连兔子要喝水都不知道,还好意思说我刁难?”
她走到兔舍前,指着刚运来的种兔,雪白的绒毛在夕阳下泛着光,
“兔毛比丝线金贵,性子比猫儿还娇。你们假兔子都伺候不好,真让你们养,不出三天就得掉膘脱毛,到时候村里财产受了损失,谁来赔?”
李梅脸涨得通红,梗着脖子喊,“你凭什么说我们不行?说不定我们比谁都养得好!只是没发挥好而已!”
“行啊。”
沈南初挑眉,从兔笼里抱出一只雪白的种兔,兔子在她怀里温顺地蹭着她的胳膊。
“这兔子现在三斤二两,我称给你们看。你们俩领回去养一周,要是一周后它不掉一两肉,毛发亮顺滑,我亲自去跟村长说,把名额让给你们。”
她顿了顿,目光变得锐利起来,
“可要是掉了一两肉,或者毛发枯了、精神差了,你们就得按市场价赔,一两肉十块钱,少一分都不行。敢不敢接?”
这话堵得李梅和方洁哑口无言。
她们看着那只眼神警惕的兔子,又看看沈南初,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泄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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