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初指着桌上的草料,声音传遍整个晒谷场,
“兔子肠胃娇贵,得挑新鲜牧草,胡萝卜要洗干净切块,带泥带沙的喂了要闹肚子。谁能把这些草料分好类、处理得当,就算过第一关。”
话音一落,
村民们立刻涌了上去,木桌前瞬间排起长队。
有经验的农妇刘婶眯着眼挑草叶里的土块,手指麻利得像在择菜,嘴里还念叨着,
“这草跟喂猪不一样,得挑嫩的,老梗子兔子不爱吃。”
知青苏建州蹲在地上,先把胡萝卜放进水盆里仔细搓洗,再用小刀切成均匀的小块。
他连边缘的毛刺都削得干干净净,最后还用筛子把草里的沙土筛了一遍。
村民王二柱手忙脚乱地把稻草和苜蓿草混在一起,还振振有词,
“都是草,兔子还能挑三拣四?”
沈南初一眼看过去,“稻草纤维粗,吃多了胀气,你这是想让兔子胀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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