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行了一段时间,路弯了起来。
班车左拐右拐,车身摇摇晃晃。
突然,
"嘎吱"一声——
刚才沈南初坐的座位,底下的最后两颗螺丝钉,终于彻底松脱。
"哎哟!"
大娘一声惊呼,整个人随着惯性带着大包小包,"唰"地甩了出去,
然后,大娘膝盖着地,"咚"地一声跪在了沈南初面前,
沈南初低头看着跪得端端正正的大娘,
“哟,大娘,您这是给我跪下道歉呢?”
大娘包里的的东西撒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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