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家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裴政年身上。
裴政年摇头,“田姨,没有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田妈不相信,“你没受伤,那床单上怎么会有一块血迹?”
这话,直接把裴政年干沉默了。
那血,不是他的,是她的。
原本,裴政年是想把床单偷偷洗了的,不巧,田妈正在洗衣服,他只好先把床单拿回了房间,晚点再毁尸灭迹。
没曾想,正好被送干衣服回房间的田妈抓个正着。
什么叫大型的社死现场?这就叫。
身为始作俑者的沈南初,愉快地吃完早饭吃瓜。
她是笃定了裴政年不会说出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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