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霄剑在不远处发出欢快的嗡鸣，剑身黯淡的光芒迅速恢复，甚至变得更加内敛深沉，仿佛主人灵魂的蜕变也给它带来了新的力量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林凡紧闭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。
呼……
一口悠长无比、仿佛沉淀了万古岁月的浊气，从他口中吐出。
这口气息离体，竟带着一丝灰败的杂质和血腥味，在空气中发出嗤嗤的轻响，随即消散。
他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嗡！
就在他睁眼的刹那，两道凝练如实质的暗金色光束，如同划破混沌的神剑，骤然从他双瞳深处爆射而出。
光束所过之处，空气无声无息地被洞穿、湮灭，留下两道散发着细微空间波动涟漪的真空通道。
林凡眼中那两道骇人的魂光缓缓收敛，融入瞳孔深处。
他低头，看向自己的双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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