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微却清晰,碎裂声并非来自实物,而像是意志交锋被骤然阻断后,虚空不堪重负的哀鸣。
“北河?”
东方策背后剑匣的低啸戛然而止,转为悠长清越的嗡鸣。
他肩头微不可察地一松,绷紧的脊梁挺直如初,眼中锐芒如冰棱乍现。
北河宗宗主目光扫过山谷,在慕容家几人脸上停留一瞬,最终定格在为首那清瘦老者身上。
声音平缓,如同山涧泉水淌过青石:“慕容邈,千年未见了。
慕容家行事,倒是愈发不讲究了。
六个打两个,脸面这东西是打算弃了么?”
慕容邈,慕容世家七王之首,二转武王之境。
他古井无波的眼底,终于掠过一丝涟漪,声音穿透凝固的空间,带着一丝凝重与审视:“北河,千年了。
你当年在天风峡断去的气运,如今在北寒绝境中温养愈合了几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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