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石眼中闪过一丝惊慌，他试图捕捉林凡的真身，然而每一道身影都仿佛真实存在，令他难以分辨。
“这、这是什么身法？”
唐天路惊叹出声，他也算是曾经以正常渠道突破至涅槃境的存在，虽说修为倒跌，可洞察力尚余五成，可他如今却根本捕捉不到林凡的真身在哪。
这般恐怖的身法，着实令他震惊不已。
林凡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致，他的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凌厉的攻击，而朱石只能被动防守，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反击。
“不可能！
我可是涅槃境的强者，怎会败在一个洞天境小辈手上！”
朱士气急败坏，他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。
“涅槃境？
不过是依靠外物强行提升的伪涅槃罢了。”
林凡冷冷一笑，声音中充满了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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