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
众人愣了，他们权当以为是林凡没能凝聚出天级神魄，正在组建诸多词汇安慰对方。
不曾想。
方天穹的话，却是让他们嘴边的安慰之言，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比天级神魄的气息，还要强大一倍之多？
难道说，天级之上，还有更高的层次？
“二师兄，你是说，小师弟凝聚出来的神魄，很可能是老头说的那种？”
独孤静罕见地露出正色的神情，认真地看着方天穹，沉声道。
“能有如此气息波动，应该不假了。”
二人如同打哑谜般的对话，让其他几人皆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对方，又想开口询问，又怕触及了某些秘辛。
“师兄师姐，你们在说什么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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