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云裳挑眉,挑事道:“意善县主此话,莫不是说太安世子妃管家不严,筹办寿宴失责,以致出此差错?”
太安王妃年事已高,府中一应事务早已移交太安世子妃打理。
此时此刻,太安世子妃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。
见宗云裳三言两语就挑唆了自己和世子妃的关系,闻人意善面色紧张地扯了扯帕子,怯声解释:“母亲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太安世子妃沉声打断:“意善,止声!若此事真如棠掌柜所说,她当有办法自证,何须你多言?”
闻人意善黯然噤声:“是,母亲。”
又是这样。
因她不是母亲亲生,她与旁人出现争端时,母亲总会毫无底线地偏向旁人。
宗云裳就是瞧中这点,从小就总在明里暗里欺负她。
偏她能言善道,可轻易颠倒黑白,而自己一紧张就容易说话磕巴,不知因此吃过多少暗亏。
当真是可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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