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后,栖岩寺的住持走上前来:“二位施主。”
赵松和问:“主持,亡母昨夜入我梦中,言其在地下难以安宁,不知有何法可解?”
他面色痛苦,语气诚挚,好似真有‘做梦’这一回事。
住持面容慈悲:“令慈过世时可有什么心愿未了?”
赵松和长叹一口气:“说来惭愧,我当年为了学业,未曾见到她老人家最后一面,她老人家心底应当是怪我的。”
主持沉吟半晌,道:“若是如此,只怕难了,事情起因是施主,做法事时,需要施主从上京城门外,一步一叩首行至此处。”
赵松和毫不犹豫应下。
说罢,他便让棠鲤留在栖岩寺做法事准备,自己往回城的方向走。
赵松和目视前方,眼角余光却看见默不作声跟在棠鲤旁边的画竹。
赵松和眼底划过一道讥讽的光。
棠鲤真以为只要有这个婢女在就万事大吉了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