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柔和,唇角微微上扬,一如既往的温婉贤淑。
然落在赵松和眼中,却让他心底的警铃疯狂作响。
“夫君,你以为挑唆孩子憎恶我这个母亲,我就会伤心欲绝?乃至痛心而死?”
“夫君把我想得太脆弱了,元庭元婕的恨并不能击垮我,他们只会让我更加清楚地知道,我的丈夫是怎样一个禽兽。”
赵松和眉心一跳,他正想开口。
棠鲤忽然往前两步,微微俯身嗅了嗅,冷不丁地问:“夫君身上的脂粉味哪来的?”
赵松和浑身一僵。
该死,他明明洗了澡才回来的,怎么还会有味道?
棠鲤眯眸,语调缓慢:“云裳郡主……”
顿时,赵松和额上冒出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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