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。
要怪只能怪棠鲤眼瞎,选了这么个无情无义趋炎附势的丈夫!
赵松和不可遏制地扬起唇角。
成功了!
他的名声虽因此有瑕,但棠鲤肯定呕得想死。
相比之下,他还是赢了。
她不愿自请下堂又如何?
她处处给他找不痛快又如何?
日后还不是得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孩子唤裳儿一声娘?
孩子们每喊一声,就是往她心脏刺上一刀。
该是何等锥心刺骨之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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