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如此,便就在这里画。”
棠鲤只得听命办事。
她一边研磨,一边细细构思,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内,时而皱眉,时而恍然。
好半晌,她下了笔。
桌上茶壶冒着蒸汽,发出细小的咕噜声。
宗越尘提壶斟茶,却一不小心打翻茶杯,滚烫的沸水撒在右手手背,顷刻间红了一片。
站在宗越尘身后的飞鹰倒抽了口凉气,飞快拿出烫伤膏,小心翼翼地往红痕处涂药。
宗越尘仿佛察觉不到疼痛般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棠鲤。
她下笔从容。
右手仍旧葱白,未有所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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