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鲤不动声色的观察画竹的反应。
待看见对方嘴角轻轻下撇,一颗心往下沉了又沉。
她经商多年,自认有点察言观色的本事,嘴角下撇明明是不屑与不赞同的意思。
果然,宗越尘是个极危险的人物。
一瞬间,她更加坚定之前的想法。
待解决完一切,定要离他越远越好!
想是这样想,棠鲤面上半点不露,仍旧是一副感激不已的模样。
她让车夫先往‘称心如意’去一趟,美名其曰要盘楼中账簿,好尽快为太子送去今年第一笔‘供奉’。
画竹自然听从。
两人刚下马车,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姑娘就迎了上来,望着棠鲤惊讶地问:“小姐怎么一个人回来了?”
此人名叫莲衣,是棠鲤的陪嫁侍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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