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玉醒时其实已经断片了,也不知道奇力古拍的是那儿,居然真能直接把她拍昏过去。
于是揉着脖子起来,手一探,摸到自己后颈处、头发里的泥土。
然后她的记忆才慢慢复苏——血腥的节日,被咬死的男人,血淋淋的虎头,还有被老虎扑倒的……
她一下子喊了出来:“阿莫!”
回应就在身边:“是我。”
这是冯玉自己的帐篷,熟悉的帐顶,熟悉的床铺,熟悉的炭火味道。
但是身边的人,却以她非常不熟悉的姿态,跪在她床边。
冯玉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,只见阿莫一身雪白的里衣,端端正正地跪坐着。
那平日里一根根编起的长发,如今梳洗得干干净净,清爽地披散而下。
冯玉的心跳都漏了半拍。
他五官还是那般浓艳,偏却这副清爽扮相,截然不同的气质美得她心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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