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晴岚嗯了一声,近些年省里一直与中科院有合作,试种过很多种耐碱作物,但效果普遍不佳,有的在生长初期就死亡了。田菁这种南方作物之前从来没考虑过,但现在既然提到了,试试也无妨。
万一呢,万一就成了呢!
沈晴岚发现自己渐渐养成了一种‘不良’的习惯,就是不管内事外事,总是喜欢问一下梁惟石。
而每一次得到的反馈,都是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靠谱。
所以只要是梁惟石的建议,她下意识地就会打上‘值得依赖’的标签。
打完点滴,觉得自己又行了的沈副市长十分麻利地出了院,回到了自己的家中。
她也不是听不进言语的死硬领导,正如梁惟石劝的那样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再怎么急,再怎么赶时间,也不差这一个晚上。
所以她吃完了药,早早就躺下休息了。
第二天早上,常务副市长办公室里,梁惟石仔细观察着沈晴岚的脸色,嗯,虽然不如巅峰时期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,但起码不像昨天那样满面病容憔悴不堪。
脸色只是稍显苍白,精神状态还算不错。看起来问题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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