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崇德冷笑着说道。这么长时间所受的窝囊气,终于在这一刻得以完全释放。
钟里明一家三口听明白了,也看明白了,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,他们就算拒不配合,人家该拆还是要拆。
“妈呀,打人了,杀人了!”
钟里明的媳妇眼珠一转,扑通一声躺倒在地,开始撒泼打滚,尖声喊叫。
早有准备的两个女警立刻上前架起了对方的胳膊,将其硬生生抬出了院子。
“实话告诉你,你们任何的阻挠行为都是徒劳的,我要是你,就麻溜儿收拾东西,县里已经给你们准备了临时住处,当然了,如果你们不满意,也可以自己找地方住,而这一块安置费是会补偿给你们的。”
马崇德用讥讽的语气说道。
钟里明眼见大势已去,再怎么挣扎也是白费力气,只好铁青着一张脸,让儿子去收拾家里的贵重物品,自己则走到一旁打电话给父亲。
然而一连打了七八遍,那边就是无人接听。
最后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物品被搬出之后,自己家的三层小楼还有七八间平房,在铲车作精激起的漫天烟尘中轰然倒塌,化作一地瓦砾。
庆安市中心医院,钟里聪亲自陪着父母,以做核磁共振为借口,把父亲的手机收了起来,调成了静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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