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正处于上升期,事情闹大了,对你影响也不好。”
“你仔细琢磨琢磨,是不是我说的这个道理?”
丁耀辉给对方倒了一杯水,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他这一番话,是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又夹杂着几分威胁。
翻译一下就是——‘面子给你了,台阶也替你铺好了,你要是聪明的话,就别为了这点儿事得罪了人家,到时耽误了自己的前途,后悔都来不及!’
钟里聪承认对方说的有道理,但是,他真的没有把握说服家里人改变主意。
以前讲究棍棒底下出孝子,他是被父亲从小打到大的,这么多年至今,一直对父亲有一种本能的畏惧和顺从,而想要让视财如命的父亲少占这么大的便宜,那简直比杀了他父亲还难受。
“秘书长,我回去尽量做我父亲的工作,但我父亲那个人,是个认死理儿的,尤其现在年纪大了,更不进言语。最主要的是他有心脏病,我怕有理说不通,还给他气出个好歹……”
钟里聪表了态,但又给自己留了余地。
“嗯,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丁耀辉拍了拍对方的胳膊,笑着说道。
认不认死理儿,那是你爹的事,气不气出个好歹,那是你的事,我只要一个你家里人同意拆迁的结果,好给光华县那边回复。
钟里聪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办公室,思考了很久,终于长叹一声,拿起电话给家里打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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