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从那天晚上,从他收下那一百万开始,他的思想,他的原则,被打破了一个大窟窿,然后一发不可收拾!
思绪拉回现在,闵学法手捂着胸口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一脸的痛苦之色,然后在闵俊杰惊慌目光的注视下,身体一歪,昏死过去。
“爷爷,爷爷……”
闵俊杰大惊失色,一边大声喊着,一边连连按着呼叫铃。
……
闵学法心脏病突发,被全力抢救的消息很快传回了县委。
杨丽芸向市长曹满江做了汇报之后,立刻把各个常委召集过来,并当着所有人面,对梁惟石拍起了桌子。
“市领导一再指示,要对闵学法老同志给予特殊照顾,你就是这么照顾的?”
“我问你,对一个年过七十身患重病的老同志苦苦相逼,人性何在?难道非要闹出了人命,你才满意吗?”
杨书记疾言厉色,毫不掩饰地将炮口对准梁副书记猛烈开火。
梁惟石也不惯对方毛病,针锋相对地反驳道:“杨书记是不是忘了,之前我就问过你,如果闵学法涉及人命案,那还要不要给予所谓的‘特殊照顾’?”
“你当时的回答是,法不外乎人情,要灵活要适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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