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实际上,嗯,他们还是挺风光的。
但远远不能和从前的他们相比,那时的他们在县里肆无忌惮恣意妄为,从不担心自己会踢到铁板。
那时梁惟石和梁卫国算个什么东西?
现在呢,他们见到梁惟石得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喊哥,见到梁惟石的爹得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喊爹……哦错了,是叫叔!
真是奇耻大辱!
相比之下潘春宇还好一些,因为就被梁惟石打过一电炮,不至于留下什么后遗症。
余文宏就不一样了,当初被一顿三连的他,现在伤是养好了不假,但只要见到梁惟石,就会条件反射般地感觉胸腹和左脸不舒服。属实落下病根了!
单凭这一点,你就说他们该不该恨某人入骨除之而后快吧?
等到音乐声量稍降,潘春宇一把搂过只着片缕的陪酒女孩,一边上下其手,一边向余文宏大声问道:“你的消息属实吧?梁惟石今天真被纪委叫去了?”
余文宏将一杯八二年的矿泉水倒在了女孩白皙的胸口上,哈哈大笑回道:“我爷爷以前的一个下属,正好在纪委办案中心工作,他说的还能有假?”
旁边一个狗腿子笑着插话问道:“宇哥,宏哥,那个梁惟石会不会也进去陪宋启贤作伴啊?”
余文宏摇了摇头,有些遗憾地说道:“纪委那边应该没抓到梁惟石什么把柄,问话问了一下午就给放了。毕竟这家伙当联络员的时间不长,唉,可惜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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