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间,大脑闪过白光,紧接着所有感官被调动而起。
他艰难吞咽了下,嘶哑着气音道:“浅、浅……”
风浅浅松开了点力,倾身靠近,用湿滑舌尖摩挲他滚烫的耳廓,用辨不清的音调在他耳边嗫语。
“记住我的可恶,等下狠狠…丁页回来。”
男人迷离的眼渐渐变得幽深炽热。
……
风浅浅最后被南君鹤抱着清洗的时候已经睡着了。
饱的不能再饱。
怪她给这男人玩疯了,反攻的时候哪还有一点往日的高贵自持,纯纯一疯狗。
重新躺回床上,南君鹤小心翼翼将风浅浅骨折的手放好,轻轻在额前落下一吻。
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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