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穿了束胸的,可这交领不知为何总往锁骨下滑,害她不得不时时绷紧肩胛,倒显出几分大漠孤鹰收翼的凌厉。
李幼白舀水的葫芦瓢突然磕在缸沿。
风铃顺着她凝固的视线低头,见自己无意识摩挲着襟口银蟒纹,这是方才更衣时偷偷数了十七遍的绣样。
耳后倏地烧起来,指尖却倔强地多刮了两下布料,非要蹭出沙匪磨刀的动静。
“人靠衣装,这套衣裳果然适合你。”李幼白挑了挑眉头多看几眼,打趣笑说道。
先前风铃都是穿着很随意的衣物,怎么瞧都见识不到真正的美感,而此时换上得体的衣服,倒是让她看到了,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第一个幸运儿。
晚膳过后,李幼白帮风铃打好沐浴的热水,转头回到书房中开始处理必须要做的事,桌面上放着几封信件她逐一拆开,最先是她名义上的娘子苏尚所写。
起先她面色如常,看着苏尚念叨着路上的辛苦和江湖趣闻,也有几分意思,直到后边瞧见了另一个让她不得不重视的名字,呼吸便开始凝重起来。
秦义绝...
李幼白放下信深呼吸两口气,再次拿起,生怕看到不好的消息,然而并非,秦义绝如今正遭朝廷追捕,苏尚与她也只是一面之缘,在那以后就没有联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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